在下梨海棠

坑品奇差

【角徵】徵公子他一心求死①

*病损预警,ooc预警,自毁倾向预警 

*只看了兄弟两个,剧情不通的全当私设。 

*小毒物在地牢中凄惨绝望的死去,直接穿到剧里happyending,全家亲情向,主角徵 

 

*虽然是叫求死,却是在讲好好活着的故事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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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 

         宫尚角进到徵宫时,细细的春雪正下起来,青砖吃透了雪水显得格外冷清。徵宫多有树木花草,不知侍弄的人用了什么奇方妙法,竟能在雪未融尽之时便能有这绿浓浓的满园春色。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宫远徵不喜人多,只挑了两三个侍从伺候起居,在他印象里徵宫一向是安静的, 

如今主人悄然地睡在床上,连仅有的泠泠声也不见了。 


  宫尚角设想过很多结局,甚至给宫远徵留下了足够的后路银钱,可却万万没有料到尘埃落定后,竟是弟弟苍白的躺在这。 


  大战那日宫远徵承了当胸一掌后若无其事的爬了起来,却在诸事皆了一派喜庆时惨败的倒下去。是了,宫远徵心脉的旧伤他怎么能忘。宫尚角苦笑一声,怎么能他说一句没事就信了呢。 

 

  那日天气有些凉,宫紫商嚷嚷着倒春寒晚上吃锅子暖身,宫子羽说开他窖里最后两坛的秋露白,云为衫点着头添茶,宫远徵打发人去给他哥做几个素菜,这样温暖的烟火气美好的宫尚角以为自己在做梦,却在几声惊呼中戛然而止, 

  他回头望去, 


  便看到宫远徵身子一晃,按着胸栽倒了下去。 

 


  后面的事就有些记不得了,只记得宫紫商钳住他的胳膊叫他放开远徵。可是他怎么能放呢?是心脉的伤,远徵果然教他害死了,他害死了远徵,还要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吗? 

 

  宫尚角不记得是谁请来了月长老,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角宫,或许上元那夜,远徵根本就没有醒来,不过是他的黄粱一梦,想替自己求个超脱罢了。 

 

  后来脸上挨了一拳,是宫子羽,他含着泪叫他清醒点,远徵没事,他会醒来,宫尚角才像活过来了般喘了两口粗气。 


  

  锅子没吃成,人也没醒。 

 

  几个人除了担心昏迷的老幺,还日日盯着宫尚角。任谁都能看出宫二那日的不对劲,没有人见过那般失控的宫尚角,眼底赤红的快要滴出血来,无惊无怒,却绝望又无助。宫子羽想到若那天宫远徵真的撒手人寰,怕是角宫嫡脉也要断了。 

 

  好在小毒物争气,第七天傍晚终于睁开了眼睛解救宫门于水火。 

 

  

  

2. 


  宫远徵有点搞不清楚状况。 


  他明明在地牢被一剑穿胸,怎么会没死呢? 


  哥哥一子败阵就将他舍弃了,这样死去,他不怨恨,只是有点委屈,却又好像没什么不行。 

他欠了朗和泠夫人的命, 


  这愧怍蔓延了十余年,早就在心里生根发芽扎进血肉,每每看到哥哥的思念便又溃烂一遍,满目疮痍。 

剑刃捅穿胸膛时他在想什么,是不舍还是解脱? 

不待他想清楚便被宫尚角小心翼翼的揉进了怀里,宫远徵能感觉到他的颤抖,叹了口气在他背上抚了抚 


  哥哥在难过, 


  怕是见我倒在血泊里想到了母亲和弟弟。 


  毕竟相伴十年,即便是对害他半生孤苦的始作俑者,也是有些不舍的,宫远徵如是想着。 

 


  他的眼眶有些酸胀,像是该流出些什么,但却什么也没有,连同心里的什么东西,一同快速的湮灭,消散了,留出一片空落落的荒芜。 

 


  沉静了十几年的院落忽然响起一阵散乱的脚步,有几人结伴而来,宫远徵想回身去望,便听见门已被拉开,聒噪的声音在耳边炸响 

 


  “醒了?可终于是醒了”是傻蛋宫子羽? 


  “哦哟远徵弟弟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...”是矫揉造作的宫紫商。 


  “好像还不甚清醒呢...”傻蛋的新娘子。 


  还有一个一言不发但胆敢盯着他看的绿玉侍。 

 


  

  什么...什么...跟什么? 

 

  这......究竟是什么章程? 

 

  宫远徵小心翼翼的琢磨着当前氛围,生怕行差踏错搞砸了他哥什么计划。 

 

  宫紫商见他久不答话有些奇怪 

  “远徵弟弟还是很难受吗?月长老不是说醒来就没事了......” 


  “可能睡久了脑子还有些糊涂。”宫尚角将弟弟微凉的手重新放入锦被。 

 

  宫子羽也觉得有些不对,他同宫远徵一起长大,虽然小时候他是个没甚么人味儿的木头,但被宫尚角娇养了这些年早已经是宫门一霸了。整日张牙舞爪的小魔头从不见示弱。 

  但现在他眼中的是什么 

  似是... 

  殉道者的……悲悯? 

  宫子羽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个寒战 

 


  “执刃的事情,查出结果了?”宫远徵小心翼翼的问道,几人面面相觑 


  “...确实是还糊涂着” 


  “请月长老来看看吧...” 


  宫尚角更是直接摸上了他的额头,不发热。 

 

  宫远徵这才后知后觉的摸上前胸,哎?不痛。顾不得其他人在扒开里衣的领口,只见一块小小的淡色瘢痕,看起来早已愈合良久,且绝不是剑能捅出来的模样。 

 

  宫尚角见他摸起心口以为弟弟又不舒服,还不等开口询问又扒开了自己的里衣,后面金繁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宫紫商的眼睛。宫远徵似是受了什么惊吓,睁大了眼睛呼吸越喘越快 

 

  “这…怎么可能……” 

 

  “远徵?哪里不舒服?”宫尚角见他倒不上气也有些慌了,塞了颗护心丹在他舌下。宫紫商和金繁扑出去就喊月长老救命,半个宫门都以为徵公子不行了。 

 

  “哥…我…” 

 

  “不着急啊,哥哥在听,慢慢喘气,喘匀了再说”宫尚角放缓着语气引导他平稳呼吸。 

 

  说?怎么说? 

 

  这不是我的身体?但我还是宫远徵。可地牢中那一剑算什么,做梦?有人对我下了梦貘香操控梦境?宫紫商和宫子羽也不对劲,为什么我的心脉会有这么严重的旧伤,怎么伤的……宫远徵只觉得头要炸开。 

 

  眼瞧着面前这俩人越来越慌,他哥不住的与他讲话,宫子羽像个哑巴一样长了半天嘴只讲出几个音节,俨然一副自己不行了的样子。宫远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,他实在是需要些时间来理清思绪,想着反正这幅身子这么差,晕一晕应当也不会惹人怀疑吧,直接两眼一翻卸力倒去 

 

  徵宫只听两声凄厉的远徵,惊得下人与侍从纷纷跪倒,宫紫商三人进来时看到这般场面惊得脚软,又是响彻凌霄的一嗓子。 

 

  这一夜,有人思虑无眠,有人心惊胆颤,有人满腹担忧 

 

  还有人, 

 

  

  和衣等了一宿徵宫的丧报也没有等来。 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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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是个很不会写爱情的人,比起爱情我更喜欢亲情友情和兄弟情,所以我只会模棱两可的写写亲密关系,由各位去理解自己的哈姆雷特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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